《【all瓷】当万人迷与万人厌互穿,他们都真香了②》
外网瓷与普设瓷(内网瓷)互换灵魂
外网瓷→文中称为中/省份称呼为全称
普设瓷→文中称为瓷/省份称呼为缩写
ooc我的,all瓷,主俄瓷,这章怎么还没写到俄;
外网瓷看似冷硬实际上比普设瓷更容易心软,也更好攻略,而且因为常年禁欲的气质所以一举一动都更加蛊惑(涩气)还不自知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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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瓷…”
拿着文件推门而进的京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,他僵在原地,视线呆愣眼神发直,出神的盯着瓷落在面上滑落的手指。
只见瓷葱白的指腹抚摸在脸上,指尖划过优美的鼻梁,紧接着瓷微微抬头,扬起优美的脖颈,指腹从鼻尖落下,滚过浅粉的唇珠与饱满的唇肉,微张的唇形漂亮而引人遐想。
明明不是多勾人的动作,却无意识的散发着缠绵的意味,京下意识咽了一口。
视线随着瓷的动作,再到白润的下颚,一直落到脖颈,暗红色中式长衫略宽松的袖口随着他的动作微晃动,犹抱琵笆半遮面,缓慢的露出瓷那张昳丽的容颜。
他清冷的眼眸微抬,本该是风流潋滟的桃花眼,却因眼里的冷意生生压过了那一丝朦胧,反而变得更加夺目,带着几乎要灼伤人的极致漂亮。
只对视一眼,似乎就能将人的心魄都勾走,京手上拿着的文件哗啦一声全撒在了地上,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,他怕自己鼻血流出来,侧过脸不敢再看瓷,怕再出丑。
京从前就知道他们当家的脸有多好看,京与津沪他们与瓷相处的时间要比其他省份多得多,还是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免疫了瓷的脸。
现在要是把藏和新叫过来,保证他们会被瓷迷个百八十圈才能找回神。
明明瓷的面容没有任何改变,可刚刚举手投足的动作与气质,不是平常瓷的温和儒雅,而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美艳,危险的杀机与貌美的容颜二者重合,带着无可比拟的诱惑。
明知危险,却仍想要轻薄美人,哪怕死在他的手上,也想一亲芳泽。
这可能是真的字面意思的‘美人裙下死 ,做鬼也风流’。
京猛然一颤,清醒了过来,他怎么敢对瓷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?!他会被其他33个行政区殴打致死的!!
中放下了刚摸过自己下半张脸的手,已经确认他佩戴的口罩不见了,身着的西装也变成了中式的长衫,脱离掌控的事态到没有让他不虞,反而是眼前这个京怎么比北京还要冒失。
看在是同位体的下属,中勉强压下了不快,他敲了敲桌面,“汇报。”
上午是例行办公的时间,虽然将他与同位体互换的原因还不清楚,但毕竟是同一个人,中不担心瓷。
对比眼前的京后,中也不担心北京了。
京手忙脚乱的把散落的文件收拾好,脸上燥热的不行,先不说他作为一个成熟的首都竟然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,要是被沪知道怕是要笑他一年,丢人丢大了。
也不怪瓷会生气。
他轻咳了一声,掩耳盗铃的装作刚才无事发生,将报告递给了瓷,“前天加急的条令都已经下发给各行政区,这份是反馈汇报。”
“今天上报的文书中,除了这几份需要由您确认,其余的都已经处理好,这是简报。”
“第二季度的财务报告和各地夏收的小麦产粮汇报需要您过目,总体是比去年呈增长趋势,还有这一份……”
中查着京递过来的报告,“江浙地带降雨如何?”
“雨量正常,不会影响下一批次的收种。”
进入工作状态,京本是有条不紊对中的提问一一作答,但越往后瓷问题越来越尖锐,几乎是一针见血的指出他们的缺漏与失误。
哪怕是再不应该犯的错,他的眉都不动一下,一句又一句冷然的发问,逼的京呐呐低头,在听到瓷的轻嗤更是无地自容。
瓷越是没有表示,京越是心慌,无形的压力让他倍感沉重,往日里瓷从来都不会这样,他向来都是温和的,哪怕他们有什么事情没办好。
瓷也只会无奈的叹一声,让他们下次注意,然后一起找寻解决问题的办法,虽然大多数时候,瓷一个人就能解决好。
他从游刃有余到背后冒冷汗,除了刚发展那会,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局促与难堪过,这简直就像在学校被课代表老师拎起来提问,结果一问三不知。
特别京还是瓷手把手教出来的,更是丢人直接丢到家了,站在瓷的身侧京眼眶微红,倒不是委屈,而是自责自己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优秀,是他们自己本职工作没有做好,一直以来给瓷增加了那么多格外的工作。
中不知道京跌宕起伏的心理活动,在他那这是他的办公常态,他不喜发火大骂他们的失误,但错就是错了。
也不要指望中的语气能有多好,忍无可忍北京的愚钝时,才会骂一句废物,然后该教的教该帮的帮。
都是自家孩子,中能做的就是让他们记住,同样的错误做错一次就足够了,第二次再错就是十足的蠢货,如果不想被骂,就努力做到最好。
中一见到京,就知道同位体把他们保护的有多好,怎么?玩过家家呢?
还想他温和的告诉他这做的不对,那做的不对?让他们直接抄自己的答案?
那到头来能有什么长进?
中嘴角一掀,勾出一抹冷讽,他看同位体就是太温柔,犯错了也不舍得骂,什么事情都自己兜着底。谁都心疼自家孩子,棍棒底下出孝子还是慈母多败儿,都得掌握一个度。
中将文件理了理放在一旁,算是告一段落,京还没松一口气,就听到瓷说:“做的不错。”
这真的不是嘲讽吗?京睁大了微红的眼睛看向瓷。
中掸了掸文件,京确实做的不错,虽然性子没北京抗压,但能力上不输北京,可没一点紧绷感怎么行,醒醒神别总是一脸痴相。
“下次继续努力。”
中难得勉励了一句,京又不是自家孩子,按道理他不喜欢多管这种闲事,他视线微飘,这可能就是爱屋及乌吧。
如果京知道中的想法,他可跪求中把着份爱屋及乌收回去吧。
中抬头这才瞧见京的眼眶微微泛红,他心里有一丝惊讶,中的语气带着点不可置信,“这就要哭了?”
京一听心里一酸,好不容易憋下去的眼泪就滴了下来,瓷从来都没有用那么冷的语气凶过他,即便清楚的知道是自己做错了,可面对瓷这样剧烈的反差,京心里还是委屈的。
中看着京脸上无声滑过的泪水,下意识伸手,掌心接到了一滴泪。
这让他隐隐想到了北京,他记得很清楚,那是中第一次交给北京一个重大项目,放手让他全权去做。
北京显然极为上心,他不想辜负中的信任与栽培,他全程从头到尾跟踪事件进程,那几个月忙前忙后,按道理说不应该有问题,可问题偏偏出现了,而且还是十分严重的疏漏。
北京第一时间发现后却瞒着未报,一方面认为自己能够处理好,一方面是不想让中知道自己的失误。
他咬着牙,让协助他一起办事的上海不准向中透露一分,但显然这个纰漏越滚越大,哪怕北京再怎么补救也无济于事,最终捅到了中的面前。
因为瞒的过于好,中第一次在外面被自己的客户指着鼻子骂,他还没反应过来,北京就从他身后冲出来说,都是他的过错,不是中的原因。
这句话一说就让对面抓到了把柄,更是大肆攻击中的不守信用,句句贬低与数落中,呼吁大家不要再去中家买东西。
北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他知道自己冲动了,他这一举动可能会让中积攒起来的信誉全部崩塌,可是当看到中被人指责的时候,他心里就止不住的冒火。
是他北京能力不足才导致的失误,与中一点关系都没有,他张了张嘴想要这么说,可看到中走向那位客户,为他善后的背影,他失声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等待的时间让北京备受折磨,他攥紧了手,他后悔自己的瞒报,后悔自己的自大,却不后悔自己的冲动,是他自己的错,不是中的。
中回来时,带着客户狮子大开口要求补偿的文件,他说:“继续做。”
中没有指责北京与上海的隐瞒不报,也没有因为北京的冲动说话,导致国际上产生的一波中的信誉问题的炒作而生气,语气一如既往的冷然。
北京看到中看向自己的眼睛里,漆黑的眸子如往常一般冷也如往常一般锐利漂亮,没有失望没有愤怒……什么都没有,只有冰冷的寒潭,就像从开始就没有期待他能够做好一样。
初次北京才感觉到了旁人为什么说中的眼睛令人害怕,如一把锋利的刀生生将他劈开,北京狼狈的移开视线,他不敢与中对视。
他宁愿中冷讽他,斥责他,也不愿意中对他不抱有期待,他是要放弃他了吗……?连骂都不骂他,他会被中讨厌吗?
北京的心理状态一再崩盘,补救的方案做的一塌糊涂,中只是看了一眼就摔走,他已经给了北京四次机会他仍然没有抓住,忍无可忍骂了他一句废物便离开了。
一次是从开始便让上海去协助他,一次是出现纰漏的瞒而不报,一次是被戳破隐瞒的时候,一次是现在。
北京的眼圈红了,但没有哭,他捡起被中摔后散落的纸张,被上海搂了搂肩膀,安慰的拍了拍说:“我帮你。”
“对不起,连累你了,如果不是我……”
“没事的,谁都会犯错,不要怪中…他只是……”
上海刚想说什么,但想到中的嘱咐又将话咽了下去,北京没有发现上海的异常,他抹了抹发红的眼眶,“我怎么会怪中,是我没做好。”
上海张了张嘴,看到门后的天津对他摇了摇头,他最终还是没把一些事情告诉北京,或许这样让北京长个教训也好。
北京第一次做这样重要的项目,中怎么不会关注?
从北京发现疏漏再到隐瞒不报,中从头到尾知道的一清二楚,北京让上海不要汇报给中,上海就真的敢不汇报吗?
中让他继续协助北京,对北京的任何举动都不要阻止时,上海在心里恨不得上去把北京摇醒,北京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才会意识到错误?
可到现在,恨铁不成钢是没有了,看北京这个颓唐的模样,心里微微叹气。
中不气他的瞒而不报,而是气北京从开始就一个人扛着,上海来协助北京却被交由了边角料,重点的事项全由北京一人做,任何人在繁重的工作状态下坚持几个月,能不差错吗!?
更何况北京还是第一次接手这么重要的任务,出错也正常。
一时心急见中被指责,中也知道北京为自己生气,上了对方的陷阱也没关系,他气的是哪怕到现在,北京还在一个人扛着,补救的方案一个人写,现场一个人跑。
他们是上下属没错,但在此层关系之前,他们更是彼此推心置腹无法割舍的手足,遇到困难与问题了,就不能与他们一同商量吗?
上海跟在北京身后说了多少遍了,他可以一起跑现场,疏通关系,北京硬是听不进去。
他只是想一个人做好,然后让中夸夸他而已…为什么这么难?
北京捂住了自己的双眼,上海抱着他拍了拍他的背,“想哭就哭出来吧……”
“我没有做错…”北京将脸埋在上海的肩膀里,他闷声说道,带着哭腔和委屈又重复了一遍:“我就是没有做错!”
“我每天都很认真的在跟进!每项我都检查过三遍以上!我怎么可能犯错!”
“好好,你没有做错。”上海安慰着北京,北京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,任谁一腔热血被浇成冻土都会这样的,不怪中,也不怪北京。
门外的天津看到中,被中按住了肩膀,示意他不要出声。
“为什么中都被那样说了,还要接受他们不可理喻的赔偿要求?!为什么明明是我犯下的错,要中来帮我承担…为什么不把我推出去…为什么他不批评我……”
“我宁愿自己委屈,也不愿意中受一丁点委屈!我没有做错!”
上海感觉到自己的衣衫被紧紧的抓住,肩上能微微察觉到湿润的痕迹,他摸了摸北京的头发,既然北京这么想,那为何不能反过来想一想。
中又何尝忍受北京受委屈呢,接受他们无礼的要求,是为了更好的反击,也更想看一看北京是否真的一条路走到死,显然结果是不那么好的。
“中…”
门外的天津忐忑的看着中,他们把北京和上海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,他斟酌着说道:“北京说的都是气话…您不要放在心上,他只是一时有些想不通……”
中冷然的眉眼微垂,向来昳丽而夺目的眸子竟有些黯然,他声音淡漠:“你也认为北京做错了?”
“呃……”天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,他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“把这个带过去给他们吧,不要暴露是我做的。”
那一瞬间的黯淡似乎是天津的错觉,他呐呐接过中手中的一叠材料,才知道中早就把对应的方案写好了,又听到中说:“帮我……”
他顿了顿,闭了下眼睛说道:“算了,外面的事情我会处理好,你们安心做就行了。”
天津看着中离去的背影下意识伸手想要拦,可是拦住能做什么呢……天津犹豫了一瞬,就失去了抓住中的机会,他只是觉得刚才的中好像很难过。
中从那时起就明白,错的是他的不善言语与辜负北京对他的信赖,他不该冷硬的让北京一个人面对,也不该命令上海对北京的无所作为,更不应该在刚才骂北京是废物。
说到底是自己的错。
自那之后北京对中就有了些许隔阂,连带着内部有不少省份认为中太过冷酷,北京被人欺负到头上还要赚这笔钱。
中嗤笑,他会在意这点钱?但他没有解释,更不会要求北京变回以前的样子,他讽刺的应下了西方对他的称呼,中就是个冷血利己的商人。
他不屑解释,也懒得解释,误会也好,讨厌他也罢,中能够做到的只有微不足道地,将那些针对全部聚集在他一个人身上罢了。
中的回忆短短一瞬,他向来认为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,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。
可真当京在他眼前哭了出来,中感觉到了慌张,正因为当初自己隔着那扇门听着北京的哭泣而无动于衷,现在却越发觉得束手无措。
“别哭了。”
他焦躁的站起身,可落在京脸上的手指却小心翼翼,柔软的指腹擦过京的眼角,被这么念叨几句就受不了了,那北京他们这些年被他说了那么多次,他们也会哭吗?
中不知道,他们从未表现出一丝委屈,他也不知道他们是否会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偷偷的掉眼泪。
京红着眼眶,脸被中捧着,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能看清楚中纤长的睫毛,还有那微软的眼尾,冷厉被融化开,哪怕是带上那么一丁点柔软都难能可贵。
“这次知道原因了,下回就不要再犯了,下回再哭,我可不会给你擦眼泪了。”
因为离得近中的声音偏向呢喃,不像是告诫倒像是哄人,拇指擦掉湿润的泪水微凉,中不知道当初北京哭的时候,有没有人给他擦眼泪。
“嗯!”京声音带着点鼻音,明明瓷刚才那么冷酷,可现在又温柔的让他更加委屈了,眼睛一酸泪滚的更多了。
“好了,不哭了。”
中从没这么无奈过,他细致的给京擦着眼泪,抹过他沾着水珠的眼尾,要是同位体知道他把他们小孩弄哭成这样怕是会生气的吧,“下次不凶你了。”
“做错了也不能凶我……”京得寸进尺的说道,大有中不答应继续哭的架势。
“好,做错了也不凶你。”
中被逼的底线一退再退,北京他们不敢说的话,被京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,而中也没想到自己会答应的这么快,几乎没有思考。
“也不能……”
“好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
“好。”
中都忘记自己答应了京多少,他们说什么…就是什么吧,都哭成这样了,中也冷硬不起来。他想扶额,真的被同位体的这家子弄的无奈至极。
瓷到底是怎么应付这一大家子的,光是京一个,就足够中头痛,他又没有凶他,连骂一句都没有,怎么能哭成这样。
耐心的一条条答应京的不平等条约,轻柔的给他擦眼泪,答应的是他,履行的可未必是自己了,现在重要的是把京哄好。
过了好一会,京才觉得不好意思,这么大了还在对瓷撒娇,只能怪刚才的瓷太温柔了,像是他要星星瓷都能造个火箭飞过去抓颗星星给他。
他忍不住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,京知道贪心可耻,但是眼前的瓷好似比之前心软了许多,微妙的让他忍不住想要亲近他。
“瓷可以……亲亲我吗?”京眼睛还湿漉漉的,他按捺着胸腔激动的心跳:“就亲亲我的额头,好不好……”
能怎么办呢,中已经被磨的没脾气了,他撩开京的额发,亲了一口他的额,温热一触即离。
明明是京提出来的请求,被亲了之后僵硬住的也是他,他没想到瓷会真的亲他。在他的印象中,瓷一直是一个温和的人,但这种温和有礼是一种无法让人接近的朦胧隔阂感。
瓷会温柔的摸他们的脑袋,会鼓励的拍拍他们的肩膀,也会高兴时与他们拥抱,可瓷绝不会亲吻他们,那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矜持与疏离。
只有与瓷最亲密的人才能触及的温软,而京刚才体验到了,他愣怔的视线落在眼前人的身上,兴奋与失落感并存,下意识微倾的身体还想讨要什么,被中的指尖抵着额头止住。
“不要闹了,还有正事没有做。”
“帮我找个口罩,要黑色的。”
中不习惯把脸裸露在外面,他暂时不会动同位体的服饰,这身衣服穿起来还挺舒适的,他指尖摸上了自己的下半张脸。
真不习惯。
京的视线触及瓷摸上下半张脸的指尖,想起刚刚也是这跟手指摸过了他的脸,还沾了他的泪水,顿时脸上一阵热,被瓷摸过的地方泛起了细密而甜蜜的痒意。
他赶忙背过身去把中要的口罩找了过来。
中接过京递过来的口罩,修长的手指抵开两侧的细绳,撩过耳畔稍长的黑发,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后颈,京的视线下意识的又跟了过去。
两根细绳挂在耳后,刚露出白润的耳垂再次被黑发遮住,拉下的口罩遮住了分明漂亮的下颚线,被中勾着上方的边缘,缓慢的遮住下巴,隐藏住淡粉的唇瓣,盖到鼻梁。
昳丽的面孔就这么被黑口罩遮住了,京心中划过一阵浓重的遗憾,怎么就遮住了……
京被中的视线惊醒,遮上大半张脸的中,只露出的双眼显得更加漂亮夺目,烫的京不敢对视,擦了把眼眶说道:“我这就去修改!”
京耳朵又红了,急匆匆的抱住需要再次敲定的文件,冲出了瓷的办公室。
关上门在走廊里跑了好几步,拐过弯才逐渐慢下脚步,心脏在胸腔剧烈的跳动,他喘着气,真不是他把持不住…
而是今天瓷真的…和往常完全不一样。
气质说不上来的引人视线止不住的追随,冰冷却又带着灼人的热度,明知带刺可还是想忍不住靠近,想看他柔软下来的模样……
京忍不住摸着额头,嘴角止不住的扬起,又强行压下去。不行,这件事情绝不能让其他省份知道,不然靠装哭装可怜就能骗到瓷的亲亲就不能独占瓷这份心软了。
“啊、”
走到一半京脚步一顿,忘记和瓷说下午俄要过来了,想到瓷今日的严厉冷酷,转身的动作又一顿。
那种骇人的压力,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,光是回想他的背后都还隐隐冒着冷汗,瓷的唇亲在他额上有多软,相对他冷意的眸子就有多锋利。
想到俄瓷之间的关系,京认为不通报应该也没有太大问题,他在心里,由衷的希望俄先生能让瓷的心情变好一些,他把今日瓷一系列的反常归结到瓷的心情不好上。
如果能让瓷保持原来的温柔,再加上现在的心软就太棒了,下次俄先生再用不正当手段爬墙过来时,他一定不会通知门卫把电网打开。
拜托您了俄先生!
此时中还不知道,有个比京更巨大的麻烦要缠上来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