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ug
@陌客ug
 

《【all瓷】当万人迷与万人厌互穿,他们都真香了⑤》

外网瓷与普设瓷(内网瓷)互换灵魂

外网瓷→文中称为中/省份称呼为全称

普设瓷→文中称为瓷/省份称呼为缩写

ooc我的,all瓷,主俄瓷;

两章合一;

睫毛扫在了俄的手心里,微痒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准备抽回手,他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举动?!

  

俄几乎可以想象到中的冷眼,就如同西方抨击他的禁欲一般,外界有不少人士认为中厌恶与他人肢体接触,至少就连与合作伙伴,在公开场合握手的次数都少之又少。

  

可抽回的手被中的手按住了,也并非是按,只是轻轻覆盖在俄的手背上,便让俄不敢轻举妄动。

  

中他主动触碰到我了…光是这么一个念头,俄就想让这个时间无限延长。

  

“嗯……?”

  

他的声音里带着模糊的倦怠与沙哑,瓷习惯俄在他睡着时候做的那些小动作,拉住了俄的手没松,怕他又来闹自己。

  

瓷支起了身靠在椅背上,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,显然还没完全清醒过来。

 

他的坐姿不太端正,中总是一丝不苟扣着的西装外套也被瓷解开了,妥帖的白衬衫沿着漂亮的折痕扎在西裤下,腰际勾勒出来的线条格外诱人。

  

不习惯佩戴的口罩让他有些气闷,瓷微微扬起头,另一只手勾起了口罩往下拉了些许透气,白皙的脸上染了昳丽的绯红,半掩的眸子里似乎有困倦的水光,倒是显得格外慵懒与松懈。

  

俄从没见过这样的中,一时间直接看呆了,僵硬着手都不知道放哪,刚想抽回手又想起自己手在被中握着,轻微一动又被对方反握住。

  

“嗯?”

  

察觉到俄的呆愣,瓷眉眼微弯,觉得他这样有些可爱。他突然的靠近,俄几乎能看清楚瓷微翘的睫毛和莹润,还有他眼里含着的笑意,“怎么呆呆的?”

  

漆黑的口罩被压在下颚,浅色而优美的唇形张合带着点儿温热的气息,中那张长年被掩盖在口罩下的脸完全暴露了出来。

  

不是尖锐要烧灼人的昳丽,而是一种细致延绵的缱绻,任何人都无法拒绝这双含着情的眼眸,勾的人心动不已。

  

太…太近了!

  

俄的耳朵从耳畔一路烧红到脖子,中…中之前有这么…这么,脑子卡壳的俄一时间想不到什么词语来描述中。

 

他能轻易的察觉到对方眼里带着的笑意,并非是嘲笑,而是夹带着一种陌生的亲昵。

  

让俄想要沉迷,又止不住的用理智拉回自己脱缰的神志,在中的手蹭了蹭他的手心时,他再也忍不住率先移开视线,侧过身捂住了脸,不想叫中看到自己现在傻的不行的样子。

  

除了俄看呆了,还有一直暗中观察中的美利坚,他墨镜都往下滑了两寸,他不是没有去撩骚过中。可他是真的带刺的美人,一拳揍过来他半条命都要去了,吃不到嘴里,还带着口罩大半张脸也看不见,脾气还巨差。

  

久而久之美利坚就对中索然无味了,也就对上中那双锐利的眼睛,还能挑起他点兴趣。

  

但没人跟他说,中口罩底下的脸这么漂亮啊操!禁欲美人,这就叫禁欲美人的脸,只要一笑冰川都能给融化了。美舔了舔唇,要是能和他上床被揍个半死又怎样?把这样的人压在身底下才带感。

  

直到美走过来对瓷鼓起勇气问道:“中,要不再考虑一下?”

  

“考虑什么?”瓷下意识问道。

  

“跟我上个床?”

  

瓷:“……?”

  

美都已经做好准备再吃中一拳了,他架势都摆好了,可没想到中竟然没有动弹,俄顿时心中产生了危机感,该不会中真的想和美……?!!

  

瓷不知道中之前是怎么应对美利坚的纠缠,也更不知道面对美的口嗨,往往都是逮着美揍,揍到美利坚看到中就条件反射的浑身泛痛,龇牙咧嘴。

  

“不要做梦了,希望美你能多考虑一下实际能够发生的事情。”瓷只是按照他在他那儿的一贯敷衍了事的说了这么一句,翻译过来就是白日做梦,异想天开。

  

可美俄他们却不那么认为,在中一贯的强硬手段下,但凡软和一点都足够他们过渡理解。

  

美肉眼可见的眉都要扬起来了,他掷地有声的说道:“那当然,我们可一定要从实际可发生的作为大前提。”

  

他梦里有我!中还想和我在现实中发展!

  

怪不得他们那地有句话叫‘打是亲骂是爱’,原来中对他的故作冷淡都是欲情故纵!!

  

好家伙,直接把美逼出了两个四字词语,肚子里的墨水全掏空了。

  

瓷被美这家伙突然的兴奋弄得有些懵,他那边的美每回听他这么一说,都会冷笑着说他有本事就继续装,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。

  

这可是瓷拿捏美利坚最到位的一个地方,正如他知晓美想要看他不冷静的模样,想要撕开他口中按在自己身上所谓的‘伪善’,美厌恶瓷的和善,厌恶不论任何人去挑衅瓷,他总是表现的游刃有余。

  

所以只要瓷顺其道而行之,美往往会自己把自己气的跳脚随后放弃纠缠,就像自己懒得面对美的挑衅,他也懒得面对自己的怀柔手段。

  

然而瓷没想到的是,自己和中这里完全相反,他们被中直来直往摧残的太久了,美根本想不到瓷说的是客套话。

  

忽然瓷感觉自己的手被紧了一下,他才发现自己一直拉着俄的手,他松开说了声:“抱歉。”

  

自己睡迷糊了,把这个俄看成了自家的,瓷脑子里过了一圈,心里松了口气,幸好自己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,不然同位体的声誉就要毁在他手上了。

  

他将口罩拉上,看见美还在这里,“你还有事?”

  

“有啊!”

 

美直接将还再愣神瓷抽回手的俄挤开,靠近瓷,他墨镜下的蓝眸笑眯眯的说道:“刚不是说了吗,咱们从实际的出发,你看看最近有什么好项目,咱们一起商讨商讨。”

  

瓷不大想从美利坚手上赚那点钱,倒也没有把美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弄下去,在他那瓷已经习惯美时不时的勾肩搭背,只要不越界,瓷一般都是很好说话的。

  

况且这个世界的同位体外交关系巨差,他基本都在赚亚洲和非洲那边的钱,西欧那边上都是代理,还让中间商赚了不少差价……

  

要是把这个美国佬搞定,那西欧的钱岂不是手到擒来?想到赚钱,瓷的心情变好了一些,看美也没有那么不顺眼了,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呢?

  

美才不管会议开没开完,带着瓷就要直接离开去详谈,他眼神示意了日韩他们,直接把要过来的俄绊住。

  

他回头对俄露出了一抹挑衅的笑,眼里含着嘲讽,毕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,要是能用几笔单子就能把中拐上床,倒也够值。

  

虽然他刚才试图搭上中肩膀的手颤抖了一下,真怕中给他来个过肩摔把他胃酸给再打出来,但看到自己越和中挨的近,毛子那张臭脸就越黑,美就嘚瑟的不行。

  

日韩只能拦住俄一时,但就这两分钟美瓷就不见了人影,白俄在俄的旁边,脸色同样不好:“哥,我就说中他早和英美那些家伙同仇敌忾了!”

  

“要我说我们还是赶紧去中化吧,万一中真的和美交好,那我们……”

  

“别说了。”

  

白俄的话被俄冷声打断,他攥紧着拳,“别再说了。”

 

-

 

“哥…到底怎么了啊?”

 

白俄被闷声回来的俄,一把拽着往他们家的酒吧坐下,而后俄什么也没说,上了几箱伏特加就开始喝。

 

白俄被俄着架势吓了一跳,虽然他们家现在早已实现了伏特加自由,也禁不住这么喝啊,真浪费。

 

早知道叫老板给他都换成防冻液好了,白俄看俄这个样子,根本不在乎喝的是什么了。

 

明明走之前心情还那么好,按道理说就他哥和契丹的腻歪劲,怕不是要到第二天才能回来,白俄悄悄的看了俄一眼,他试探的问道:“下午你不是去见瓷了吗?”

 

这话一问出口白俄就知道要遭,俄明显的动作一顿,他攥着酒瓶的手一紧,白俄心里忐忑的看着俄,就等他的下文了。

 

该不会真的和契丹吵架了吧?

 

可契丹那么温和的人真能和他哥吵起来?

 

那一定是他哥做错了什么事。

 

不是他胳膊肘往外拐,白俄真觉得他哥配不上契丹,他和俄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,不说是第一个了解他的人,也能排上前三。

 

斯拉夫人向来内敛又带着骨子里的自傲,说白了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,不仅神经粗,大男子主义也很强,而俄就是典型的斯拉夫人,犟的不行。

 

要想获得斯拉夫人隐匿在冷漠下,深沉而内敛温柔,首先就得照顾他们该死的脆弱的不堪一击的自尊心。

 

当然这些都是白俄看瓷和他哥相处的时候总结出来的,有时候白俄真觉得瓷脾气真好,他哥是真挺没脸没皮的,每当这个时候他挺没眼去看,也挺不想认俄是他哥,丢人。

 

“他不爱我了。”

 

忽然白俄心里猛地一跳,看到俄面容平静,语气也十分平淡,就如同干干净净的陈述一个事实罢了。

 

如果不是白俄看到他的眼神有些涣散,他恐怕还看不出俄喝多了,白俄悄悄搓了一下手臂上的鸡皮疙瘩,毕竟清醒状态下,俄不可能说出这么酸了吧唧的话。

 

接下来根本不需要白俄再说一句话,俄自个儿就把来龙去脉给白俄一股脑的说了,他闷了一口伏特加,抱着酒瓶子哭诉:“瓷从来没有这么骂过我!”

 

“他让我滚…他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!他还让我和美国佬一起滚!”

 

男儿不流泪是没到伤心处,俄平日里冷男一个,遇到瓷的事情哭的如同纯情少男被欺骗了感情一样。

 

白俄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然后你就听话的滚了?”

  

“对……因为瓷看起来很生气。”

 

按照俄删删减减的剧情,白俄大致能够还原出当时的场景,“他叫你滚你还真的敢滚?”

 

“你不知道那种时候说的都是气话吗?”

 

接着白俄就看见俄抿着嘴,一脸固执的说道:“瓷以前从来不会和我说气话的。”

 

“……那真是你活该被骂。”

 

中稍晚点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,他没想到白俄会给他打电话,在他那白俄是彻底的反中派,刚接起电话,中的眉头就一皱。

 

“抱歉瓷,这么晚打扰您了。”

 

“我哥哥他在酒吧喝的烂醉如泥,逢人就喊——”

  

“我听的见,地址给我。”

 

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字,白俄似乎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中的怒火,飞速的把地址报给了中后,说了句:“给您添麻烦了,麻烦您赶快来,我快控制不住他了—啊!”

 

对面传来一声嘈杂的声响,中冷漠的挂断了电话,如果不是为了拯救同位体岌岌可危的声誉,他绝对会放任不管,任由俄逢人就喊‘我老婆不爱我了’。

 

中抵达酒吧的时候,其他人全都已经清场离开了,中从接到电话起就知道这是一个局,无非是让他们‘和好’。

 

他眼中含着厌烦,没有丝毫遮掩,中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,他最不耐烦的就是处理人际关系,他那儿基本上全是断交交恶的状态,更别说与其他人近距离接触。

 

中按照白俄的信息,刚推开包厢的门,一个人影就熊扑了上来,中还好收住了脚,没把俄一脚踹飞。

 

可结果就导致他被俄整个人抱住了,中身体一僵,随后猛地一颤,一拳就要揍上去:“滚开!”

 

他不习惯和别人这么靠近,他厌恶那些温暖的体温,因为那会让中变得不像自己。

 

“你又凶我!”

 

中握紧的拳被俄拦住,该死的斯拉夫人喝完酒后力气大的离谱,任是中挣扎了几下,手腕都红了都没能让他松开。

 

紧接着后腰被一只大手揽住,陌生的触感让中心里染上了一丝恐慌,从未有人这么轻而易举的突破了他的防线。

 

中气的眼睛都红了,漂亮的眸子里染上了怒火:“你能不能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,老子不是瓷!”

 

可惜,中的话对酒精上头的俄而言什么都听不进去,“你就是瓷,你就是我老婆!”

 

争执之间,一个不查中的口罩被俄扯掉,露出中略带惊慌的面容,口罩是西方强加给中的枷锁,可久而久之对于中而言是一层特殊的保护色。

 

中安静了瞬间随后是猛然的暴起,一把子拽上俄的头发把他往后拎,“老子他妈的都说了我不是瓷!”

 

皮糙肉厚的斯拉夫人根本不觉得痛,只见他低下身凑了过来,中脸色猛地一变,瞬间松开手去捂俄蹭过来要亲他的嘴巴,手肘死死的抵着俄贴过来充满热意的胸口。

 

就算俄被捂着嘴巴唔唔发不出清晰的字句,中也能明白他在说:“你就是我老婆就是我老婆!”

  

他妈的,同位体是不是有病?!找一个没断奶的娃娃当伴侣?!

  

“操!”

  

忽然中的掌心被湿热的东西舔了一口,一开始中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,愣了一会,猛地抽回手。

  

一抽回手,俄没了阻挡直接搂紧了中的腰,身形不稳直接把中压倒在了地上,后脑勺倒是被俄的手心护着没撞到哪。

 

中入眼就是俄坚毅的下颚,冷峻而深邃的面容透着肉眼可见的关心,语气紧张:“没撞疼你吧?”

 

“都怪我。”

 

中一瞬间想到了他那边的俄,毕竟他是自己不可更换的邻居,再加上曾经的一些交情,所以在俄困难的时候能帮就帮了,中也不在意他是怎么想的,外面又是怎么想的。

 

他好像从来都没好好的看过俄,中印象里的他仍然停留在俄刚变成孤身一人的时候,孤冷的瘦小的,浑身带着难以遮掩的戾气。

 

可现在压在他身上是,铺天盖地的陌生成年男性极具侵略的气息,坚硬的胸膛,让中有些恍惚,在自己不经意间,他是什么时候成长成现在这个模样的?

 

俄的手掌扣着中的后颈,指尖缠绕着他柔顺的黑发,他迷离的思维稍微清晰了点,今天一整天带着刺的瓷好像终于放下了戒备一样,不再排斥他。

 

他闷声喘着气,缓缓收紧了抱着身下人的手臂,俄低头靠在中的肩膀上说:“我要是做错什么了,你直接告诉我,好不好?”

 

“你想怎么罚我都可以……”

 

“求你不要这么冷着我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……”  

 

抱着中的手微微颤抖,显然是不安与慌张极了,中拍了拍他的背,他声音略低:“我知道了。”

  

他从未考虑过别人的感受,因为中在他们那边几乎是全网黑的地步,没人在乎中的真正意图。

  

无偿援助被看做隐性威胁,深度合作被认为是企图干涉他人内政,身上被泼的脏水多了,中有瞬间会认为自己是不是真像他们所说的那样,那么邪恶那么坏。

 

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,也不在乎自己帮助过的那些人对他的态度,是好是坏,是养不熟的白眼狼,亦或者恩将仇报都无所谓。

  

中见多了他人对自己的恶意,久而久之也不再期待,也不会再倾听他们的声音。

  

自然就错过了无数次他们惶惶试图拉住他衣摆的手,想感谢中,可是中似乎不需要他们的感谢。

  

他们甚至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,例如巴例如塞例如许多中援助过的小国家。

  

他们能做的就是不给中添麻烦,在中的面前小心翼翼,变的与害怕中的人反应逐渐相似。

  

那他那里的俄是否又会因为他的举措而惶惶不安?

  

中想到了那些流言,也想到了俄在外极力的维护自己,他该尝试去了解他们吗?

 

中罕见的有些迷茫,他们会相信他吗?

 

他的破绽显而易见的被俄抓住了,俄不知道中的迟疑,他就毫无防备的躺在自己身下,赤红的长衫衣襟微松,乌发凌乱,极致的红与黑衬得他面容白皙而异常的美色醉人。

 

忽然中察觉到一抹灼热的气息靠近,手腕被抓住按在一侧,不等他反应,嘴角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,紧接着一阵闷痛,眼睛里那点儿惊愕还没表现出来,中的视野一黑意识瞬间下沉。

 

俄终于心满意足的亲到了瓷的唇,只不过喝多了有些头晕,不仅亲歪了还不小心磕到了瓷的嘴角。

 

他不知道这一磕把他真正的老婆给磕回来了。

 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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